第(2/3)页 这次义演总时长108分钟,这才过去半个小时。 沈靳洲兴致缺缺,眉眼间都淡薄了许多。 一旁的男人没再说话,只有淡淡的木香时不时飘来,姜惟意略微松了口气。 只是她这口气没松多久,放在大腿上的左手突然就被人抬了起来。 男人的大手轻松就把她的手放入手掌,那掌心温暖,让被空调打得手凉的姜惟意有些贪恋。 但这贪恋不过一两秒的事情,反应过来,姜惟意就想把手收回来了。 她抽了一下,没成功,只好偏头看向沈靳洲:“沈总?” 对方正低头端详着她的手,模样仔细认真,随即大拇指在她的食指一侧轻轻一划:“怎么弄伤的?” “啊?” 姜惟意听到他这话,也有些惊讶,下意识就往自己的手看过去。 她的手纤细白嫩,虽然观众席上的灯光微弱,但姜惟意还是一眼就看到自己食指侧的伤口了。 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划伤的,上面的伤口都出血了,不过想来口子不大,上面的血迹已经凝固了。 “咦,我也不知道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