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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萧洪昼笑看着楚玉不说话。

    楚玉又咳嗽两声道：“以萧大人在京中的人脉，想来已经知道我与礼部侍郎家的恩怨，当初萧大人可是看了一番闹的。”

    萧洪昼便笑道：“那如今楚娘子可有话与我说？”

    楚玉反问：“萧大人想知道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刘仁明之死。”

    “当初萧大人可是与那刘大人动了手的，难道他不是死在萧大人手上？”

    唐英从陈许氏手上接过托盘，将茶水端了上来，放好后随手将托盘往旁边小几上一放，便站在楚玉旁不说话。

    萧洪昼看着唐英，又看了看站在门边的杜振，抬了抬眉：“楚娘子边可真是卧虎藏龙。”

    楚玉忽然很认真仔细地看着萧洪昼，眉眼口鼻都好生打量了一番。

    萧洪昼亦不动声色任由她打量。

    “细看下来，萧大人的面部轮廓与宋人确实不一，可是谈吐行事倒与宋人相差无几，敢问萧大人来大宋多少年了？”

    萧洪昼喜欢穿宋人的服饰，连说话举止都与大多宋人无异，若是不仔细看他长相，倒真是能将他与宋人相混淆。

    “中原文化，各所向往，我亦不能例外。”

    楚玉又问：“你可知四为楼掌柜的相公，叫胡不归的？”

    “略有耳闻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觉得他是胡人吗？”

    萧洪昼与楚玉对视：“这难道不应当去问一下那位公子？”

    楚玉摸了摸下巴，思索着道：“我觉得不像，可是老是有胡人装扮的去找他麻烦，说他是胡人，这么下去，我那酒楼不说开下去，说不定还会被查封，要不萧大人你回去好与那些人说一下，何必纠缠着不放呢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了，便有人能信？”

    楚玉摇头：“我只让你约束一下下人，可没让你说他不是胡人，你越说，越洗不清了。”

    萧洪昼忽然哈哈笑了起来，手指着楚玉点道：“都说楚娘子此次与钟家相搏吃了闷亏，若是能让他们看一看，便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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