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能啊,她没事不是在地里收拾,就是在门口带着孩子摘菜,一眼就看到了。” 这样一问,众人才发现,林大妹好像确实是不见了。 另一头,吕狗才还在地里干活。 不,准确说,是在地里“偷懒”。 秋收前才跟马三娘大吵了一架,对方抱着孩子就回了娘家,他心情极差。 以前下地干活,他还能支使林大妹干活,但换成马三娘就不行了。这是一个懒婆娘,连自己的衣服都懒得洗,非要他洗。 他要敢不动手,她就捶床嚷嚷:“哎哟,我的天呀,我的命好苦啊,生了这么一个大胖小子,还要下地干活啊,我一个女人,哪里下过地啊,这不是要我命嘛……” 然后叫嚷着,她跟儿子不活了,干脆一起找根绳子,上吊死了算了。 没生活在一起,没发现这些毛病,你侬我侬,打得好不火热。 真的走在了生活里,吕狗才才发现——除了能生儿子,马三娘一无是处。 他有点怀念林大妹在时候的日子了,虽然那个时候,他没有儿子,可家里家外林大妹一把抓,他不仅不用洗衣服,连洗脚水都有人端,多幸福啊。 没有对比,就没有伤害。 现在有了这么强烈的对比,他就知道这日子有多难过了。但要他放弃儿子,那是不可能的。 所以吕狗才就想了一个“馊主意”,他打算把林大妹哄回来,让她做小。这样他既可以有一个生儿子的婆娘,同时又有人将家里的活全给干了。 躺在一棵大树下,脸上盖着斗笠,吕狗才做着美梦。 正当他美得不行,有人推醒了他:“哎,吕狗才,喊你好几声了,你咋不应一声啊?” “啊,是你啊,干嘛?”吕狗才的斗笠被掀开,一看是村里人,有点不高兴地坐了起来,“这个时候,你不回家吃饭,来我家地里干嘛?怎么,监督我干活啊?” 他当然不想让别人知道,自己干活不下苦力,往年会靠女人养的事情。 “谁爱管你啊?是里正让我来找你的,你小子自己干了什么,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那人得了里正的交待,也没透露。 “里正找我干嘛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