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杀了!”赵桓的回答,就是这么简单。 余里衍想要说些什么,见到赵桓冰冷的目光,不得不咽回肚里。 李纲上前劝阻:“陛下不可!陈东在民间威望极高,若是因为陛下杀金使而死,后果。。。后果会很严重!” 有些话他没说。 当年蔡京、王黼大权在握,就连宋徽宗都有几分忌惮,唯独陈东,从不忌讳,该说什么就说什么。 汴梁城大小宴会,但凡陈东在的桌子,在座宾客害怕连累到自己,纷纷避开。 如此直言不讳,却无人敢动他,为何? 因为陈东君子之名,自幼远播,深入民间。 谁若是公然加害与他,必会遗臭万年! 赵桓拿起茶杯,一饮而尽:“朕若是连妹子的心愿都达成不了,朕能让天下太平,百姓安乐吗!” 什么狗屁大道理,一边去! 和金狗讲道理,用嘴是不行的,得用拳头!用棍棒! “去,放一名俘虏到城下,就说金兵俘虏闷的慌,朕把金使给他们牵羊了,完颜宗弼要是不满意,朕再送他二十几颗人头,来抵陈东!” 底下李纲欲言又止。 以俘虏保陈东,方法是不错。 可是陛下说的如此刚硬,万一把金兵惹急了,真的攻城,胜负难料,不如暂避锋芒。 但是此时此刻,他要是说什么,肯定不合适。 赵福金的话,让宗泽义愤填膺,让张伯奋手按刀柄! 众怒难犯! 当初被废相,就是他太自负,有什么说什么,这段时间的说书生涯,让他的棱角磨平了许多,甚至在和小孩子讲故事的时候,多次说到了溜须拍马、见风使舵。 红色的腰带系在庭院中最高的一棵树上,宫女躺在地上拼命闪躲,有侍卫上前,将她吊于树上。 宫女双手反绑,头套在腰带里,双脚不停挣扎,赵福金突然道:“皇兄,我好了。” 仇人还没死,她心中的恨就放下了。 因为,只要她愿意,她就是死了。 何必让皇兄。。。让大宋为难呢! 就当她死了。。。 一切都结束了。。。 赵福金双手垂下,精气神像是突然离开了身体。 侍卫望向赵桓,双手举起,已做好放人的准备。 赵桓起身,走到赵福金的身旁,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,神情严肃。 “旧宋死了,新宋生了;她死了,你的过去也跟着死了,让朕看看崭新的你!赵家的子孙,大宋的公主,要比城外的书生更有担当才是!” 赵福金死鱼一般的眼神,渐渐明亮起来。 滚烫的泪水,像是从烧开的水壶中溢出。 “皇兄!”赵福金扑到赵桓怀里,将下颚放在他的肩膀上,放肆痛哭。 “叫哥哥。”赵桓柔声道,顺势双手紧紧的抱住这副绝美的身躯。 赵福金再次拼命点头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