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可那时候,那年代,心态多正直啊。 我跟微雨就是正当的男女同学,让他载我已经很出格了。 一路心疼,也一路在心里担心着如果在快到家的路上遇见熟人该怎么说? 最后果然就在半路遇见了在油菜地里忙农活的一位邻居阿姨,她远远看到我,喊过来:“清溪啊,放学啦!” 我当时心里一直在默念:“我们只是同学,我们只是同学……” 所以我一听有人跟我们打招呼了,我马上就喊回去:“阿姨,我跟他只是男女同学,我车坏了,他送我回家。” 然后我还认为自己很聪明地转移话题说了一句,“阿姨,你种油菜花啊。” 阿姨很意味深长地“哦”了一声过来,也不知道是“哦”在种油菜花还是“哦”只是同学。 然后,在骑出了一小段路后,前面的人说:“她只是问你放学了吗? 你说那么多……没用的干吗?” 那个“没用的”现在想起来十分之意味深长啊。 “……”我那时头一次脸红。 然后微雨笑着嘀咕了句:“种油菜? 你可真油菜(有才)。” 第(2/3)页